穆婉有些害怕了，那晚那顿饭，她可是个人垫付了十几万。
她一个小秘书而已，纵然之前月薪不错税后也就九千来块，即便是凑成整数一万，那也得干一年多才能赚回来呢，可她在蓝天集团才工作半年，赚的钱全搭上了不说还搭进去十万。
听到刘天意在办公室又开始暴躁的摔电脑砸杯子，穆婉就更害怕了。
她曾在一本心理专家的著作上看到过：人一旦开始摔东西发泄，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没有办法。
以此理论，再结合之前刘天意的表现来看，蓝天集团似乎真的走到头了。
犹犹豫豫的，穆婉掏出了抽屉里的那张曾被她丢进废纸篓的电话号码纸。
悄悄的拨通电话后，穆婉小声问道：“您好，是赵总吗，我是蓝天集团的秘书，小穆啊！”
但回答她的却不是赵权，而是此刻心情大好的卢正飞。
“两天前我们老总亲自邀你来给我做秘书，你不做，现在主动打电话过来，是因为看到蓝天集团要完了吗？”
听到卢正飞的话，穆婉好尴尬，可是为了一个好职位，她又不得不强笑着说道：“卢总……”
穆婉这边刚刚开口称呼一声的，那边卢正飞就给她来了个直接的。
“咱们直接谈正事吧，我不缺秘书，我那秘书做事还不错，人也灵通。我现在老婆跟孩子都在国外，我就却个女人陪我排解寂寞。月薪十万，奖金另算，你考虑下。”
电话被挂断后，穆婉都懵了。
这年头有钱人包养女人，都这么直接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