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晓,等一下我就回去了,我女儿的情况我还不清楚,我想回去看看她。”柳敏之不想在外人面前搭理邹植,她故意无视,而是转头和晴晓聊天。
“我们送你。”反正是开车,送人也是顺路的事,晴晓没那么复杂。
“我要赶去禅院,去禅院的路程需要一个半小时。”金泽诚若无其事地看报纸啃面包,言外之意就是,他没空送柳敏之回家。
“没事,我送。”邹植自告奋勇,特别积极。
柳敏之嫌弃地看着他,“宿醉还想开车,你是想吃牢饭吗?”
“敏之说的对,你这个样子还是先留下来休息一天吧。”晴晓劝道。
金泽诚又说话了,照样还是盯着报纸,言语犀利,“等一下晴晓跟我走,家里呢,没人照顾你们任何一个人,请你们这些蹭吃蹭喝蹭睡的人,赶紧找好下一家。”
“诚哥……”邹植丧着脸,哭笑不得。
晴晓扒拉一下金泽诚的报纸,心平气和地商量,“我跟你去禅院,可以把钥匙留下来,他们安排他们的事,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,何必把人赶走,我看邹植也没休息好,不如……”
“这是我们的家。”金泽诚合上报纸,凛然厉色地说,“你关心我就够了,还关心别的男人干嘛,这小子不需要你的好心,他就是贱命,喜欢糟蹋自己。”
商量后,柳敏之决定回家,邹植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肯定要跟上她,金泽诚已然懒得管这两人,就是晴晓还很不放心,不过大白天的,邹植应该不会对敏之怎么样。
回到主卧,金泽诚再也忍不住了,他突然就向后倒在床上,四肢撑开呈现伸展状态,不经意间,手碰到柳敏之换下来的禅服,于是他随手拿起来……
晴晓打算搬去禅院,她在后院收衣服,这时,主卧的窗口,冒出来丈夫的脑袋。
“我的衣服你给谁穿过了?”兴师问罪,语气和态度很明确是在生气。
晴晓赶紧跑过去,隔着窗户张望,“我早上穿了一下。”
“你撒谎。”金泽诚威而怒颜,“我的鼻子对香气很敏感,你的味道,我隔十几米都能闻到辨别,这衣服上的味道绝对不是你身上的味道。”
“是敏之。”正是不想惹他不高兴,晴晓才会撒谎揽在自己身上,立马被拆穿,晴晓顿时窘迫。
“扔了。”金泽诚随手扔出窗外。
晴晓一怔,捡起禅服,“衣服没破没烂,你扔了做什么,我马上洗干净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,任何女人都可以随便用我的东西,可以随便对我怎么样?”金泽诚较真地瞪着晴晓。
爱情是排他的,是可以明目张胆地自私。是希冀对方偏爱自己的,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占有。
说起来如此厚颜无耻,但在两方对等的爱恋中,彼此的心意,的的确确就是这么“厚颜无耻”。
“行,我扔掉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金泽诚从屋内翻窗跳下来,他一手牵着晴晓,一手拿着衣服,走到外面的垃圾桶旁边,他扔了衣服,回身对着晴晓,平静下来地说,“不要怪我小题大做,我只是想成为你的唯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