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秃头的那种。”
“嘿嘿……真的？”
徐正自然听出了关凌的调侃，喘气声音都忍不住变得粗重起来。
“有什么真的假的。导演你又不是不会当，帮我旗下的导演票房过亿，不是我自己亲自喊出去的口号吗？最近忙得很，新阶段已经从杨庆开始了，伱要不要做第二個？”
“当然要啊！”
徐正是断然不会拒绝这个机会的。
乃至于挂断电话之后，徐正还在发蒙。
……
“关导，知道您很忙，这次白玉兰电视节虽然您没能亲自过来，但是我得把消息同步给你。”
6月8日。
蔡亦农的电话打给了关凌。
感谢了刘思思现在在拍摄《我是证人》的事情，又聊到了胡哥，袁洪等人已经正式续约唐人。
但言语之间，关凌能听出对方的旁敲侧击，想要知道关凌最近的电影中，有没有角色。
“蔡总，有话直说就行。不过最近新电影的角色，跟唐人的演员适配度不高，”
关凌道，“而且，穆亭亭那边，你先让她回一趟京城吧。”
“有她的角色？”
“对。”
关凌没细聊。
可此刻的蔡亦农，就连她的眼睛里面，也都充满了羡慕的眼神。
她从未上过大学，虽然出身于厦门的大家族，爷爷还是某副市长。
但是她从没上过大学，只是借助着香港影视的大繁荣踏上了东风。
而对于关凌竟然跟大学合作献礼电影，甚至是清华大学的首映礼！
她彻底蒙了！
真没见过！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牛逼的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