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司扬看了她一眼，然后重新开车送她回了公寓。
他的车停在路边，一直看见客厅的灯亮起来，能想象得出来她回客厅后做了什么。
贺司扬摇下车窗，然后给程澄打电话。
她很快接通：“喂，有什么事么？”
“你刚才说的问题，我想了一下。如果你真的像那样的话，我会暗中帮你，但不会干预你的人生。”
毕竟他一开始去学校找程澄的时候，也是这么想的。
程澄听见这句话后，她大概明白了上辈子贺司扬的做法了。
他的确没干预自己的人生，还帮了她很多。
也是她自己不争气，一直不肯看清楚哥哥们不值得她这么付出。
电话陷入了平静中。
贺司扬嗓子发干：“生气了？”
虽然他可以说好话给程澄听，可他不想再对她说谎了。
程澄咳嗽一声：“没有，我都说了是假设的啊。”
贺司扬松口气，那就好。
程澄追问：“那这样的话，你会跟莫诗意结婚么？”
贺司扬愣住，忽然笑出声。
程澄听见他的笑声：“有这么好笑么？”
男人看着她房间透出来暖色的光，薄唇微勾：“我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。”
程澄听见他的回答后，笑了笑：“好了，我要睡了。”
她直接挂了电话。
那就是说上辈子他没跟自己在一起，也没跟莫诗意在一起。
这么想想的话，心里舒服多了。
但上辈子，他也给了自己不少帮助。
如果在她被赶出家门的时候，她能醒悟过来，跟他求助说想离开程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