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隆起一小团，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还有人躺着。
贺司扬无奈走过去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程澄耳边传来了脚步声，她就知道是他来了。
可他的脚步声就停在了床边，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了。
程澄忍不住思考，他准备在这里站到地老天荒么？她固执的不想动，就想要看看他能站到什么时候。
程澄耳边传来男人捂着嘴咳嗽的声音，带着隐忍。
她听见后下意识有些担心，可想到他做的事情，她又让自己不要这么犯贱。
不过程澄听完后，也忍不住开始咳嗽了起来。
安静的卧室响起了咳嗽二重奏。
程澄忍不住起身，瞪着床边站着的男人：“咳咳咳，你走！”
贺司扬坐在床边，下意识伸手去摸她的额头。
程澄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：“别碰我。”
她依旧很生气，偏过头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贺司扬却眷恋的看着她生气的侧脸，温和的开口：“让医生看看。”
“我好了，不用看。你走吧，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程澄看都没看他一眼，但她知道她只是在强撑而已。
贺司扬的眼里闪过一抹伤痛，他艰难开口：“等医生给你看了，我就走。”
贺司扬站起来，准备让外面的医生进来。
程澄却转过头看着他的背影：“贺司扬，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么？”
她承认，是她沉不住气。
她想问清楚，才好死心。
贺司扬的背影僵住，他的手缓缓收拢，最终他侧过头：“让医生给你看了以后，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。”
程澄嘲讽的开口：“到这个时候，你还拿这些来威胁我？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