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澄笑出声：“你想请假的话，直接找你哥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找他有用的话，就不用累成狗了。我哥简直不把我当人看，把我当牲口用。”
贺莫的语气带着怨念。
“我可以替你说说看，但是不保证有用啊。”
“嫂子你可真好。”
程澄吹着冷风：“那我们回去吧，外面好冷。”
贺莫抱着胳膊，牙齿打冷颤：“说得对，走吧走吧回去。”
中午的时候，程澄就接到了程西城的电话。
程西城：“我下午到医院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我会跟季阿姨一起在医院等你。”
“嗯，晚上一起回家，大家都回来了。过年一起去给爸妈扫墓。”
程澄捏着手机：“好，知道了。”
程澄挂了电话，她转过身就看见了贺莫。
贺莫走过来：“嫂子，我妈的事情，多亏了你。”
“没什么，只要能帮到阿姨就好。”
贺莫的眼眶通红：“我也欠你一个人情，以后我一定会盯着我哥，绝对不准任何女人接近我哥，不会让他有机会出轨的。”
程澄笑了笑：“那就多谢你了。”
——
程澄跟季夫人一起去了医院。
程澄看着季夫人：“不用紧张，这次的治疗一定会轻松很多。”
贺莫站在旁边，他也是第一次在妈妈治疗的时候在旁边守着。
他也是才知道自己母亲每次的治疗都生不如死。
没多久直升机的声音传来。
程澄抬头看着窗户外面，应该是程西城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