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娇的思绪突然飞得很远。

    关于那幅画的记忆,她始终停留在几年前。

    薄文砚不耐冷漠的眼神,以及卑微附庸他的自己。

    赵清河眼神犹豫,道:

    “比赛没有主题,一切让创作者自由发挥,当然没有那些规定,我只是有点惊讶,梁姐对薄先生似乎……呃。很了解……”

    赵清河在最后舌头打结,勉强换了个说辞。

    其实他更想说的是,梁姐对她的未婚夫,似乎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冷漠和水火不容。

    她对薄先生……

    “前男友罢了,了解一点也正常。好了清河,你快回去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梁娇的语气看似平淡,催促之意却很明显。

    赵清河咽下一肚子疑问,识趣地没再多问,简单道谢后下车。

    见少年眼巴巴依旧站在车旁,梁娇无奈一笑,微微摆手示意后,驱车离开。

    赵清河轻叹口气,目送梁娇的车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他对梁姐而言,恐怕连朋友都不是,梁姐怎么可能对他敞开心扉?

    赵清河眼神黯淡,正要转身离开,身后恰好有人叫住他:

    “你小子回来的也太巧了,走走走,已经和导师请好假了,我们一起去看球赛!”

    陶权双眼放光,兴冲冲从校门口大步走过来,勾住少年肩膀,作势要走。

    赵清河正烦闷,哪有心情去看什么球赛,皱眉:

    “你自己去吧,我要回宿舍了。”

    陶权撇撇嘴,不高兴:

    “你小子怎么回事?出去一趟回来更丧了,难道又被你女神拒绝了?”

    赵清河的确是因为梁娇的缘故才心情低落,但并非陶权想的那样。

    梁姐是他的女神,他怎么可能有什么非分之想?

    见赵清河依旧神情郁郁,陶权纳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