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公寓楼下停稳，姜知宜解开安全带，指尖在车门把手上停顿了一秒。
“晚安，砚词哥。”她轻声说完，推门下车。
夜风吹起风衣下摆，露出她纤细的脚踝。
顾砚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，才重新发动车子。
【宿主，顾砚词爱意值65%了！】系统兴奋地播报。
姜知宜站在电梯里，对着镜子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
【还不够】
她掏出手机，给顾昭野发了条消息——【昭野，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来了，你怎么样，玩得开心吗？】
发完便将手机调成静音，随手扔进包里。
公寓里一片漆黑。
姜知宜没有开灯，赤脚走到落地窗前，望着城市的灯火出神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门铃突然响起。
姜知宜皱了皱眉，透过猫眼看到顾昭野站在门外，领带松散，脸上带着些许醉意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换上担忧的表情打开门：“昭野？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顾昭野就一把抱住了她，酒气扑面而来：“知宜，对不起……”
姜知宜被他抱得踉跄了一下，勉强稳住身体："怎么了？先进来再说。"
顾昭野摇摇晃晃地走进来，瘫在沙发上：“我今天太混蛋了，都没发现你不舒服……”
姜知宜给他倒了杯水，在他身边坐下，犹豫地开口：“没事的，我就是……就是有点……头晕，不想扫你们的兴。”
顾昭野接过水杯，却没有喝，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，突然开口：“你穿的是谁的衣服？”
姜知宜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风衣，心跳漏了一拍，但面上不显：“我的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不对，”顾昭野眯着眼睛，抓住她的手腕，“这衣服这么大，穿在你身上一点都不合适……”
顾砚词的，当然不合适了。
姜知宜心里冷笑，她挣了挣他的手，没挣脱：“昭野，你想多了，这是我在网上买的，尺码买大了。”
顾昭野却突然凑近，在她颈间嗅了嗅：“你身上……好像还有股什么香味，我好像在哪里闻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