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没了?战斗结束的有点快。萧尘诛天灭仙术前四个字的威力一个比一个惊人,连仙人都差点被干碎。按照之前的规律,第五个字应该强得离谱才对!没想到,被仙人一击秒杀!“哎,终究仙凡有别,仙人不可战胜。”“剑魔能战到这一步,已经是我世俗界之荣耀了。”“话虽如此,但还是觉得有些可惜!我世俗界好不容易出现一个经天纬地的妖孽,却还是不能与方外仙路对抗!”萧尘的粉丝有些失望。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他们之前对萧尘第五个字寄托了太大希望,因此血衣女子瞬败,他们有些失望。“这就是你最后的杀手锏?真是弱得可怜!我早就说了,像你这样的卑贱少年,注定一生只能被我踩在脚下!”黄夜郎冷笑,被萧尘压制了一整场,如今终于能扬眉吐气了,他感觉很爽。萧尘也微微皱眉,那位血衣女子的身份其他人不知道,他可是很清楚,是个狠角色,连神明都斩过不少,怎么可能这么弱?就在他疑惑时,仙人的眉头轻皱了一下,握住血衣女子的手掌再次发力,可很快,一道血光涌现,穿透仙人手掌冲了出来!众人惊骇,仔细一看,发现竟是血衣女子冲了出来。金色的仙血喷涌,宛如黄金瀑布。“仙人手掌被刺穿了?”“那血衣女子根本未败?”众人震撼。血衣女子冲上高天,浑身燃烧炙热血霞,环绕无数柄血剑,狠狠斩向仙人。仙人抬手去挡,爆发无量仙光,却被血衣女子一剑斩断手掌。巨大的手掌宛如一座小山,自虚空坠落,黄金仙血如江河倒灌,直冲而下,还未落地,皆化为光屑。不少人眼角抽搐,不敢相信自已看到了什么。这血衣女子强得吓人啊!仅仅一剑,便斩断了一只仙人手掌!“哈哈哈,斩得好,仙人又如何,剑魔照样虐之!仙高一尺,魔高一丈!”一名世俗老宗师畅快大笑,仿佛斩落仙人手掌的不是血衣女子,而是他自已。这也难怪,世俗被方外压太久了!好不容易扬眉吐气,他怎能不开心?黄夜郎脸色大变,掐印念诀,最大程度催动仙人虚影迎战。他很憋屈,原本以为施展仙人涅槃,将彻底获得主动,将萧尘虐出翔。可没想到,萧尘的第五字居然如此恐怖!直接大变活人,一剑斩落仙人手掌!虚空中,血浪与银色涟漪翻腾,风雷音阵阵!血衣女子与仙人大战。两者体型虽然相差甚远,但血衣女子猛得没边,直接将仙人杀得找不到北。血衣女子的剑鬼神莫测,已达到了一种化境之上的境界,那种境界连传说中都不曾存在,无人知道她在剑道一途,到底走出了多远。只知道,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剑,便蕴含恐怖道韵。明明看起来宛如儿戏,实则杀力惊世。明明她出剑很慢,比三岁孩童都不如!那可剑光瞬息便撕裂苍穹,落在仙躯之上,斩出一道道金色血痕。“区区蝼蚁,竟敢伤仙?”仙人咆哮,不断挥拳,周身凝聚无尽法印,符文去,轰向血衣女子,可还未靠近,便被女子周身血色剑气震散。“两人到底谁才是仙?”“为何我感觉血衣女子比仙还猛?”不少人目瞪口呆,不是说仙人无敌吗?怎么被血衣女子打成这样?很快,仙人虚影被万道猩红色剑光刺穿,缓缓崩碎!血衣女子傲立虚空,并未动手,无数道剑光自其体内涌出,宛如雨点般射向仙人虚影。“不,我是高高在上的仙,尔等蝼蚁,怎能屠仙?来日我真身降临,定叫尔魂飞魄散!”不可一世的仙人在放了几句狠话后,缓缓消散!噗!黄夜郎周身仙光消散,猛地喷出一口鲜血,重重跌落在地。他神色呆滞,眼中竟是难以置信。他败了?竟然败给了萧尘?多少年来,他一直同辈无敌。哪怕很多比他年长许多的强者与他交手,也都是惨败而归!比他小的,从没人能在他手中撑住三招。而如今,他却败给了一个比他小了七岁的少年!难以接受!不可思议!他的无敌道心崩碎了。他第一次发现,原来还有人比他更加妖孽。见干碎了仙人,萧尘连忙收回第五字的力量,血衣女子身形扭曲,缓缓消散!萧尘面白如纸,体内的虚弱感越来越强,魔气开始溃散,真魔状态已经到了崩溃边缘。黄夜郎不愧是他遇到过的最强对手,几乎将他逼入了绝境!但还好,他赢了。萧尘稳住身形,来到黄夜郎面前,以斩龙剑架住他的脖颈,道:“你输了!”场中顿时鸦雀无声。许多人看着眼前这一幕,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。方外年轻一代翘楚黄夜郎被世俗少年萧尘打残了!要不是亲眼看到,谁能相信这是真的?“怎么可能?神子居然输了?”“太丢人了,神子以前从未这般狼狈过啊!”一些黄夜郎粉丝面子挂不住了。说好的横扫萧尘,兄弟们高高兴兴来给你助威,结果你被打成猪头?这让兄弟们以后如何粉你,吹你?“剑魔无敌,输给他,不丢人!”“就是。”萧尘粉丝则非常得意。“事到如今,你们还觉得黄夜郎比萧尘优秀吗?”太虚宗山门内,赵长河看向一众黄派长老。“没想到,萧尘的进度居然如此神速,是我们看走眼了。”一众黄派长老羞愧地低下头。“我承认,萧尘确实比黄夜郎强,但那又如何?黄夜郎背后有黄家,有骑龙老祖,萧尘身后有什么?”一名黄派长老不服气。此话一出,众人沉默。是啊!这年头,光拼天赋实力还不行,还得比靠山。黄夜郎就算输了,还有黄家兜底。可萧尘就他一个人。“他身后有我太虚宗。”赵长河道。如此天骄,不保,说不过去。“宗主,我太虚宗今日不同往日了!更何况别说现在,就算是鼎盛时期,我们也不可能是骑龙老祖的对手!”一名黄派长老道。赵长河脸色凝重,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