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情妇的感觉？
宋名姝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丝厌恶，但是很快就被隐藏了下去，她低声开了口，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一个很中肯的回答。
周慕霆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，一时居然分不清，她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。
开心就好，是嘲讽，还是真心。
这种感觉让周慕霆极其的烦躁。
周慕霆冷笑：“你说这些话的时候，最好是真心。”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几分的寒意。
宋名姝看着他，低声开口：“是。”
简简单单的一个字，语气平静。
她仿佛没有什么感情波动，即便是被他当中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