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柯眼睁睁看着他转身离开，房间重归平静，可戴柯心却波动难平。
他……就这么走了？
戴柯摸着心口，心情复杂。
为什么会有点失望？
“不，肯定是错觉，我肯定是被气糊涂了！”
戴柯越说越肯定，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，强迫自己放空。出了门的林子衍，听着戴柯胡思乱想的心声，嘴角有了弧度。
入夜。
“你想跟我谈什么？”
厢房里，华若云还未睡。
听到突兀出现的机械声，他披着外衣走到桌边，看着悬浮在桌子上空，半透明的蓝色雾气。
“你就是戴柯的系统？”
“是的，你可以叫我005。”
“戴柯平常叫你什么？”
“小五。”
“那我也叫你小五好了。”
“呵，少套近乎！”
听着机械声中，不易察觉的颤音，华若云就知道对方怕自己，却还在强壮镇定。不过，他没兴趣揭穿005。
晚上在膳食楼说的一叙，也不是对戴柯说的，而是对005说的。
华若云不说话，005提醒，“我不能离开宿主太久，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。”
华若云沉默两秒，问，“戴柯到底在搞什么？为什么要清除记忆？”
“宿主没有清除，只是封印和调整了一部分，目的是为了远离林子衍。”
“远离？”华若云想着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，略表疑惑，“你确定，她是远离，不是让林子衍回心转意？”
毕竟现在的林子衍，怕是黏上戴柯了。
“宿主最初的想法是，让自己的记忆里，保留对你的情感，借着跟你相处，让林子衍知难而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