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花凤翎猛地抽回手,“你疯啦,万一病源进入体内,你真的死了怎么办?”
“翎儿如此关心我的死活,我甚是喜悦啊!”
花凤翎都对戴柯无语到彻底了,忽然,他摇摇头,“不,不对。”
“什么不对?”戴柯反问。
花凤翎脚步后退,警惕又恨意的盯着戴柯,“她们都怕我的疹子会传染,你却上赶着来表现。”
“戴柯,导致我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,是因为你给我喂的药丸吧?”
戴柯轻笑了声,手里的扇骨轻轻打在手心,“翎儿聪慧,这么快便猜到了?”
“戴柯!”花凤翎之前只是觉得戴柯轻浮浪.荡,但现在他只觉得戴柯阴险至极。
“我在,翎儿什么时候叫我,我都在。”
“你少在这里吊儿郎当,你为什么要害我,我跟你有什么仇吗?”
戴柯步步紧逼,将人逼至窗前。
花凤翎腿抵住床沿,踉跄跌坐,戴柯双臂撑在两侧,堵住了他的去路。
一双含情眼从额头,顺着挺翘的鼻梁,滑到唇瓣,缓缓凑近。花凤翎紧张的吞咽,戴柯却错开了他的唇,在他耳边轻语,“我说了,我喜欢你,闹这一出自然是不想母皇碰你,难道我做的不好吗?”
“还是说……”戴柯手指落在花凤翎腰带上,眼里的威胁也很明显,好像他的回答只要戴柯不满意,柔软的红纱就会当场被揭开,“你真的想做我的小爹爹?”
花凤翎绷着下颌,眼眶微红,他自然是不想嫁给女皇那个年近五旬的老女人的,但他没有选择。
虽说戴柯的行为替他解围,但也挡了他的路,他恨戴柯。
杀心忽然上头,花凤翎的手偷偷背后,可是当他摸上藏起来的匕首时,手却止不住的发抖。
他是恨到想杀人,但他却没亲手杀过人,甚至没伤过人。
就在他思绪纷扰时,握刀的手腕多了抹温热。
戴柯牵着花凤翎的手,指引着他举刀。
而在花凤翎惊恐的视线下,刀尖已经对准了戴柯的心脏,“杀人就要下手果断点,不然杀心被察觉,就容易被人警惕,可就不好下手了。”
感受到戴柯的手在用力,刀尖刺破了衣服,花凤翎猛地推开戴柯,丢掉手里的匕首,“你疯了?”
戴柯面色很平静,就连眼里也毫无情绪,却说着令花凤翎胆寒的话,“我对你一见钟情,你却要借给我母皇,我当然要疯。”
“花凤翎,我警告你,你最好是等着我把持朝政那天,等我来迎娶你,在这之前你便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病秧子,不要惹我不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