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明显是，她若是指认，就必死无疑。
戴柯假模假样的观察一番，说道，“回陛下，当时天太黑，奴婢没看清。”
申屠昊炎露出少许满意，但接下来的话，令戴柯胆寒，“哦？这么说来，就是你的办事不利，赐死吧！”
申屠昊炎从椅背后抓出一把弓箭，架上箭拉弓对准戴柯。
戴柯慌忙喊道，“陛下，奴婢愿戴罪立功！”
申屠昊炎却并未收手，“那就等你活下来，再立功。”
话音未落，箭嗖的一下刺穿戴柯肩胛骨，力道之大令她倒退。
她攥住桌沿，撑住身体，口中鲜血在地面绽开。
原以为一箭赌生死，戴柯还没说话，第二箭射穿了戴柯另一边的肩胛骨。
第三箭，直接射穿了戴柯的左腹。
原本就虚弱的她，直接被最后一箭的力道，给撞飞出去，眼前一黑倒地不起。
三箭虽然都不是致命处，但加上之前的箭伤，已经是必死无疑的局面。
看着身下摊开血潭的戴柯，谢靖瑶暗中松了口气。
“今天也晚了，你不必守着了，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谢靖瑶看了眼戴柯，“需要帮陛下处理这里吗？”“不用，一会儿没咽气的话，就直接送太医院。”
得知申屠昊炎准备救戴柯，谢靖瑶放松的心又提起，“是，奴婢告退。”
谢靖瑶前脚刚走，太监总管就拿着登记奴婢档案的册子进来，“陛下请过目。”
申屠昊炎随意翻看档案，轻飘飘的说，“送去太医院，能不能救活不重要，只需要续几天命即可。”
“是！”
总管叫人抬走戴柯，又收拾了地上的血迹。
申屠昊炎手里的册子有两本，一本是戴柯的，一本是谢靖瑶的。
不过这种东西能造假，他让人去查，不过是走个过场。
“来人。”“属下在。”
“暗中守在刚才那个婢女附近，看看谢靖瑶会不会去，又说些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