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你不在的时候,身上的束缚使他连坐起身都困难。
没办法,谁让他实在太不老实了呢?
海勒趴在床上,浑身颤抖着,脸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。
看到你来之後,他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弃神情。
你对他打了个招呼,捧起他的脸的动作居然有些温柔。
“...那可真是令人恼火呀......”
你轻声感叹,在他摸不着头脑的目光下,意味不明地抱怨,“他们一心只想讨得利益,却忘了,那不一定是大自然的馈赠...或许是潘朵拉的魔盒。”
你的神态甚至是有些轻蔑的。
––既然是要拓荒,那麽怎麽可能没有危险呢?
就连超常者都需要面临星门背後的威胁,你从来不觉得星门对於普通人而言是甚麽好东西。
大自然星门既没有恶意也没有善意,但有时只是一点波澜,对於人类都太过残忍。
这样的不幸,往往被称之为‘天灾’。
海勒敏锐的察觉到了什麽,却因为信息的缺失,没能搞懂隐藏於言语底下的深意,弹了下舌发出响亮的声响。
被关久了,与埃尔贝伦、与外头的社会隔绝,他也逐渐放飞自我。从前还没被埃尔贝伦领回去前的习惯回到他的身上,如同舍弃的灵魂碎片重新被寻回。
他自己都没注意到,与你相处时多麽的放松。
虽然还是很不听话就是了。
你捏住他的双颊,迫使他张开嘴巴。
海勒试图咬你,被你眼疾手快地卸下了下颚。
“听话。”这些日子以来你也进化了,从不乐意被ncp当作变态,变成欣然接受,并且越发亢奋。
他的脸颊被肉棒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,你的性器肆意侵犯着青年热呼呼的口腔。有些粗糙的舌头被大鸡巴顶得乱颤,努力将异物推出口腔,却反倒像是在迎合。
犹如舌头与龟头接吻。
你这麽告诉他之後,青年的舌头僵住不动了,被你挺腰捅进喉咙口,将大鸡巴往紧致湿热的喉腔顶弄。
作为零经验者,他有些难以呼吸,胸膛急促地起伏,抽插间伴随着黏腻的水声,发出疑似抗议的声音。
你捅了几下後更是翻起了眼白,看上去好不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