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怎么可以......维护那个贱妇?”

    尉迟顺从外面进来。

    “母亲在宫中闯了大祸,竟然还不知收敛。”

    尉迟迥夫人从地上爬起来:“这里尉迟迥家!又不是皇宫!在你父亲面前!你竟敢如此放肆!”

    尉迟顺反讥。

    “是我让你这么狼狈吗?”

    自己处境多么尴尬,就是自己郎君所赐,尉迟迥夫人瞬间失了气势。

    “父亲。我带丝茵去敷药。”尉迟顺扶着丝茵出门。

    尉迟迥夫人挤出眼泪,向尉迟迥哭诉:“郎主。你怎么这么狠心?”

    尉迟迥夫人哭闹,尉迟迥听着烦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再这样,你就给滚。”

    尉迟顺和丝茵出了院子,被府里来往的丫环看到。

    以前,尉迟顺可是不管丝茵死活。此时,却扶着丝茵。这很不正常。

    这事,传到尉迟嬿婉耳朵里。

    尉迟嬿婉赶到前厅,看到地上的场景,以为是母亲责罚了丝茵。只是父亲尉迟迥看不习惯罢了。

    “父亲。我母亲为我们家殚精竭虑。你也要体谅一下她的不易。”

    面对自己最

    疼爱的女儿,尉迟迥压着自己怒火:“我们家脑袋,快要保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尉迟迥夫人和尉迟嬿婉吓得,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尉迟迥夫人回想:“我也没犯什么大错呀?”

    尉迟嬿婉求情。

    “父亲。我母亲,可是出自世家大族。管教自己新妇严厉一些,也不算过分。”

    尉迟迥的目光,瞬间沉下。

    “独孤惜音的嫡母,出自清河崔氏,还排在你母亲娘家的前面。而今,我国第一大族,是皇族宇文氏。荣茵和丝茵是奴婢,但她们出自宇文氏。太师已经告诫过我要管好家里的事。陛下也盛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