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护着孙女的话，听在作为母亲的何月梅耳朵里，就觉得是自家孩子不争气，大家对她已经不抱希望了，只得无奈摇头。
如今看来，自家女儿是连领回来养的丫头都不如了。
“以沫丫头，考得怎么样，还顺利吗？”云以沫和凌相濡刚坐进来，老爷子笑眯眯的眼神里充满期盼的问。
“还……还好……”云以沫倍感压力，但还是微笑着回答。
在老爷子想继续追问的时候，凌相濡开口“爷爷，您不是总说，小丫头片子用不着学太好，笨一点比较有福气吗？”
“咳……”老爷子尴尬一咳，被孙子怼得哑口无言，老脸实在没地方搁了。
他之所以会那么说，只是针对自家那不上进的孙女。如今看来，好像被啪啪打脸了。
“你爷爷就是关心以沫丫头，没别的意思的，对不对，老头？”老太太立马给老头子使了个眼色，替他解围，让他顺势下坡。
“对对对。”老爷子连连点头。
“谢谢爷爷。”
按理来说，这谢该云以沫说的，可凌相濡却连道谢都替她开口了。这道谢的话一出，直接明显的把他和云以沫的关系拉得更近，和凌家人的关系分的更开了。
凌相濡这么做是有理由的，他必须得让他们知道，云以沫只归他管。
——
凌相濡躺在云以沫床上，云以沫坐在飘窗上，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红楼梦，聚精会神的看着。
好不容易高考结束，她终于可以无后顾之忧的翱翔在的海洋里了。
“云以沫。”凌相濡突然喊了下她的名字。
“嗯？”云以沫头都没抬，敷衍的应了声。她正看到精彩处，能应一声“嗯”，都是全靠条件反射。
“你打算读什么专业？”凌相濡坐起来看着云以沫。
“不知道，迟点再说吧。”云以沫还是没抬头，眼睛一直盯着书本。
凌相濡走过去，直接把她手里的书本拿了。
云以沫这才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着凌相濡，弱弱的问了句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收。”凌相濡不悦的说。
这丫头竟然敢如此漠视他的存在，还敢敷衍他的话。
“为什么？我都高考完了？”云以沫伸手想抢回书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