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清河依旧摇了摇头，“大礼之前小礼不咎。”
龙长泽说不过他，只能跟着他往里走去。元福很自觉地低头退到门外，为他们关上了门。
“今日朕听闻帝师风寒痊愈特来问候老师。”
陈清河难得笑了笑，散发着温和的气质。
“托陛下的福。”
龙长泽没有理会陈清河的奉承，而是询问道“老师，朕想请教您一个问题。”
陈清河听罢看向龙长泽。
龙长泽顿了顿继续说道“您是看着我有如此成就的，我如今也已是弱冠之年，母后却仍把我当尚不成熟之岁。”
龙长泽说话说的很漂亮，一面像是小孩子的抱怨，一面则是横敲侧击地询问陈清河如何扳倒太后。
陈清河心中轻笑一声，面上却仍保持得体的微笑，他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龙长泽，“皇上若是想去做便做，莫不是忘了，这天下都是姓龙的。”
龙长泽眼睛一亮，面作沉思之色，随即起身准备告辞。
“感谢老师指点。”
陈清河起身将龙长泽送出门，转身关上了门，他站在门后，眼神晦明不清。
此时的慈灵宫，一位身着华丽，端坐在主位上，面容姣好的女子，听着下人的汇报，眼底尽是哀伤。
她在昏暗的暮色里呢喃着，
“陈清河……”